(图文无关)一时间,许多人涌入子曰中心产业。在鱼龙混杂的局面下,这个行业出现了人员、服务、设备参差不齐的混乱现象。(人民视觉/图)

近日,湖南长沙的谢先生花了3.7万元,将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子送到长沙一家“月子会所”。然而,由于月嫂的疏忽,17天大的婴儿坠地了。幸运的是,经过检查,婴儿并无大碍。谢先生说,在俱乐部提供的营养餐中,妻子也吃到了虫子。

有不少关于子曰中心的负面新闻。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家庭在迎来孩子后,喜悦是伴随着一定程度的应激反应的。由于缺乏照顾婴儿的经验,他们不知所措,焦虑不安。这个时候“专业服务”就很有吸引力,很多家庭都会选择去月子中心。

所谓的子曰中心或子曰俱乐部是一个为产妇提供产后恢复服务的地方。有所谓的“专业营养师”,负责为孕妇提供月子餐,帮助孕妇尽快恢复,提供喂养知识,还有专业的护士照顾宝宝。月子中心比较贵,一个月两三万到十万甚至更多。

一时间,很多人涌入这个行业,这个行业出现了人员、服务、设备的乱象。

但从长远来看,随着行业的成熟和品牌的建立,这些问题可能会逐步得到解决。

但一个有趣的问题是:月子中心对这些家庭来说真的值得吗?

如果是为了生孩子,在医院,都是自费,花费不多;即使是剖腹产,也远低于昂贵的月子中心。如果是照看宝宝,请一个月,费用大概一两千元一个月。如果请一个有带孩子经验的阿姨,而不是专门的农历月子,会便宜一些。这些技能对于所谓的“月子餐”来说并不稀缺,全民社区医疗体系和家政体系会为家庭提供相应的知识和服务。因此,营养和护理方面的“专业性”从来都不是子曰中心的核心关注点。

子曰中心的卖点之一是避免禁忌。现代医学的禁忌并不多,但传统的坐月子禁忌却由母亲传给女儿,一直延续至今。关于坐月子的禁忌有很多说法:不能吃水果蔬菜,否则以后会经常拉肚子、胃痛、酸水;不能下床,不能受风,不能开空音。要“避风”,就要关好门窗,穿得严严实实;不能洗头,不能洗脚,不能洗澡,不然会头疼;坐月子后不能穿鞋或下地,否则脚后跟会疼;不能刷牙,不然以后会牙疼的...

有那么多禁忌,就像法律的规定一样。法律条文多了,就有律师;禁忌多了,月子中心自然就产生了。子曰小中心的做法是尽可能遵循科学,不接受一切禁忌。当然,他们也会循规蹈矩地遵守禁忌,会推出各种产后康复项目,让人感觉很“专业”。

还有一些有趣的地方。比如从医学上讲,产妇应该有一定的户外活动。沐浴阳光,呼吸新鲜空空气,亲近自然,有利于调节自己的心情,促进身体恢复。但很多月子中心都是酒店式、会所式、封闭半封闭空房间,如果无法满足这种需求,“月子禁忌”就成了完美的屏障。

子曰中心的另一个卖点其实是一种高贵感。酒店优良的服务和舒适的环境给人一种更高级和尊贵的感觉。某种程度上成为了丈夫对妻儿,甚至是夫家关爱的反映和考验。其实这就是自古以来坐月子习俗的社会意义。

关于“坐月子”最早的文字记载,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西汉伦理学家戴胜编纂的《礼记》。其“内部规则”写道:“妻子将有一个孩子,在当月生日时,待在侧房,丈夫天天问她。她问自己的时候,她老婆都不敢见她,这样衣服就对了。至于孩子,她老公每天都会问她。”

翻译成白话,意思是:老婆要生了,临产的月份,她要搬到侧房待产。在此期间,丈夫每天会派人来问候她两次。临产时,丈夫想亲自迎接他。妻子不敢露面,就派侍女打扮,回答丈夫。孩子出生后,丈夫每天会派人来问候两次。《礼记》反映了先秦时期的生活。坐月子的记录明显是贵族妇女的生活。

从历史和文化的角度来看,中国的“坐月子”习俗并不完全基于医学和护理,而是基于伦理行为规范和文化仪式。因此,社会学研究认为,坐月子在中国传统家庭中起到了调解家庭关系的作用,婆婆确立了指导地位,媳妇融入家庭,并因生育提升了地位。

从《礼记》中的坐月子到现代市场经济中的坐月子中心,两千年的循环。当然,这是一种社会阶层认同的象征,不应该禁止,而应该理性的认知。